道德心理学的新综合外文翻译资料

道德心理学的新综合

乔纳森bull;海特

摘 要：人是自私的，但在道德上是有动机的。道德是普遍的，但在文化上是可变的。这些明显的矛盾正在消失，因为来自许多学科的研究都集中在一些共同的原则上，包括道德直觉的重要性、道德思维的社会功能(而不是寻求真理)本质，以及道德思维与创造多样道德社区的文化实践和制度的共同进化。我提出了指导未来研究的第四个原则:道德不只是关于伤害和公平。需要对道德领域的集体和宗教部分进行更多的研究，如忠诚、权威和精神纯洁。

如果你曾经在一个异常博学的智力竞赛节目中成为参赛者，你会被问到要在两秒钟或更短的时间内解释人类行为，你可能会说“自利”。毕竟，只假定自身利益动机的经济模型表现得相当不错。然而，如果你有时间给出一个更微妙的答案，你也应该讨论表1中提到的道德动机。现在试着回答这些问题。如果B列的总数高于A列的总数，那么恭喜你，你是道德人，而不是经济人。你有超越自身利益的社会动机，最新的道德心理学研究可以帮助解释为什么。

1975年，E. O. Wilson⁽¹⁾预测伦理将很快被纳入社会生物学的“新合成”。当时有两种心理学理论，一种是道德行为主义(价值观是通过强化来学习的)，另一种是劳伦斯·科尔伯格的认知发展理论(社会经验有助于儿童对正义有更充分的理解)。威尔逊认为，这两种理论将很快与他认为支持道德情感的下丘脑-边缘系统的研究相融合，为道德的起源和机制提供一个全面的解释。

结果，威尔逊把原料搞错了。道德行为主义随着行为主义的消失而消失。在接下来的15年里，科尔伯格的方法确实逐渐成为道德心理学的主导，但由于科尔伯格专注于有意识的语言推理，科尔伯格心理学与哲学和教育之间建立了跨学科的联系，而不是威尔逊所希望的与生物学之间的联系。最后，人们发现下丘脑在道德判断中起的作用很小。

尽管威尔逊在细节上犯了这些错误，但他对大局的把握是正确的。这种结合始于上世纪90年代，并带来了一系列新的因素，它改变了今天对道德的研究。威尔逊认为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之间的关键联系在于对情绪和大脑的“情绪中心”。对《心理学》期刊数据库的定量分析表明，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关于道德和情感的研究稳步增长(相对于其他主题)，然后在过去5年增长非常迅速(图S1)。

在这篇综述中，我认为促成这种新合成的关键因素是20世纪80年代的“情感革命”——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的“认知革命”之后情感研究的增加。我描述了三条原则，每一条都有100多年的历史，在“情感革命”(affective revolution)期间复活了。每个原则都将几个领域的见解联系在一起，特别是社会心理学、神经科学和进化理论。最后，我提出第四项原则，我认为这将是综合工作的下一步。

原则1:直觉至上(但不是独裁)

Kohlberg认为孩子们是正在萌芽的道德哲学家，当他们在道德困境中挣扎的时候，他研究了他们的推理(例如，一个男人应该偷药救他妻子的命吗?)但近年来,道德推理的重要性被质疑为社会心理学家越来越多地接受了一个版本的“情感至上”的原则,由冯特铰接在1890年代和1980年由罗伯特·扎乔克⁽²⁾大大扩展。扎乔克审查的证据表明,人的大脑是由一个古老的,自动的,和非常快的情感系统和系统更新慢,积极性较弱的认知系统。Zajonc的基本观点是，大脑总是自动地评估他们所感知到的一切，而高层次的人类思维是由情感反应(简单的喜欢和不喜欢的感觉)引导、渗透和影响的，这些情感反应轻轻地(或不那么轻轻地)推动我们接近或回避。

对道德的进化方法通常表明情感的首要性。大多数人认为，人类道德的基石是情感^(3,4)(例如，对痛苦的同情，对不报答者的愤怒，对亲属和盟友的喜爱)，以及这些的一些早期形式积木已经到位之前,原始人类线分裂的锅5到700万年前⁽⁵⁾。语言和参与意识的道德推理的能力是很久以后,也许只有在过去的10万年里,这是难以置信的,控制人类的判断和行为的神经机制突然中枢控制生物体交给这个新的协商能力。

社会心理学研究强烈支持Zajonc关于情感反应的速度和普遍性的主张⁽⁶⁾。然而，许多人反对“情感”和“认知”的对比，这似乎意味着情感反应不涉及任何类型的信息处理或计算。Zajonc没有这么说，但为了避免歧义，我引用了Bargh⁽⁷⁾的著作，认为道德心理学最有用的对比是两种认知之间的对比:道德直觉和道德推理⁽⁸⁾。道德直觉是指快速、自动的,和(通常)affect-laden过程的评价好坏或好恶的感觉(对一个人的性格或行为)出现在意识没有任何的意识在经历步骤的搜索,重证据,或推断的结论。相反，道德推理是一个受控的、“更冷静”的过程;它是一种有意识的精神活动，包括转换关于人及其行为的信息，以便做出道德判断或决定。

我试图用社会直觉主义模型⁽⁸⁾来说明道德心理学中新的综合，该模型从直觉第一原则开始。当我们想到在孩子的手上插一根针，或者听到一个人打她父亲耳光的故事时，我们大多数人都会有一种自动的直觉反应，包括负面情绪的闪现。我们也经常进行有意识的语言推理，但这种受控过程只能在第一个自动过程运行后才会发生，而且它经常受到最初的道德直觉的影响。道德推理，当它发生时，通常是一个事后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寻找证据来支持我们最初的直觉反应。

这一事件序列是标准或默认序列的证据来自于研究，这些研究表明(i)人们对违反道德的场景或故事有几乎立即的内隐反应⁽⁹⁾;(ii)情感反应通常是道德判断和行为的良好预测因子^(10,11);(iii)控制情绪反应，例如通过催眠，可以改变道德判断⁽¹²⁾;(iiii)人们有时会“道德上目瞪口呆”——他们可以凭直觉知道有些事情是错的，即使他们无法解释为什么^(8,13)。此外，对日常推理的研究表明，人们开始推理时通常会着手确认他们最初的假设。他们很少寻找相反的证据，并且很擅长为他们想要相信的东西寻找支持。

充满情感的直觉的重要性是关于道德的神经科学工作的中心主题。Damasio⁽¹⁶⁾发现，前额叶皮层某些区域受到损伤的患者仍保留着他们的“认知”能力，包括IQ和明辨是非，但他们表现出来的却是海量情感缺陷和这些防御削弱了他们的判断力和决策能力。他们失去了

感觉正常闪光的能力。当我们听到“打你父亲耳光”这句话时，我们其他人的感受也会受到影响。他们失去了使用身体的能力——或者，至少是整合大脑中反映身体反应的区域的输入——去感受什么，如果他们是的话，他们会感觉得到的。在特定的情况下。后来对道德判断的研究证实了内侧前额叶皮层区域的重要性，包括腹内侧前额叶皮层和内侧前额叶皮层内侧额回^(17,18)。这些领域对于整合情感(包括奖励和惩罚的期望)显得至关重要。在功能性磁共振中经常出现的其他区域，衰老研究包括杏仁核和额叶岛^(9,11,16)。这些领域似乎涉及发出一种警报，然后“倾斜弹球机，”也就是说，将后续处理推向特定的方向。

情感反应是推动的，但不是绝对强迫的。我们都可以回想起当我们仔细考虑一个决定，然后违背我们最初的(通常是自私的)冲动，或者当我们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的时候。Greene等人⁽¹⁹⁾捕捉到大脑在活动时超越了它最初的直觉反应。他们创造了一种困难的难题,例如:你会闷死自己的婴儿,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让她哭了,放弃你的藏身之处的敌军士兵找你呢,你会杀死整个群谁躲在地下室?研究对象对这类情况的反应较慢，而且在此过程中，他们的前扣带皮层(对内部冲突作出反应的大脑区域)活动增强。一些受试者对这样的情况说“是”，他们的背外侧前额叶皮层活动增强，表明他们正在进行额外的处理，并克服了最初的恐惧。

我们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克服我们直接的直觉反应。我们可以使用有意识的语言推理，比如考虑每一个行动过程的成本和收益。我们可以重新定义一个情况，看到一个新的角度或结果，从而触发第二个闪光的直觉，可能与第一个竞争。我们可以和那些提出新论点的人交谈，这些新论点会在我们体内触发新的直觉闪光，接着是各种各样的推理。社会直觉主义模型为这三种改变思想的方式分别包含了不同的路径，但它说前两条路径很少被使用，大多数道德改变是社会互动的结果。其他人经常影响我们，部分原因是通过提出我们自己很少去寻找的反证据。然而，一些研究人员认为，私人的、有意识的语言推理要么是最终的权威，要么至少是我们做出道德判断和决定的一个频繁因素^(19-21)。目前还没有关于人们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在实验室之外)修正他们最初判断的数据，但我们可以更仔细地研究推理的一般研究。推理的作用是什么?

原则2:(道德)思考是为了(社会)做

在认知革命期间，许多心理学家采用了“人是直觉科学家”这个比喻，他们分析日常经验的证据来构建现实的内在表征。然而，在过去的15年里，许多研究人员重新发现了威廉·詹姆斯的实用主义格言“思考就是行动”。根据这一观点，道德推理不像一个理想化的科学家或法官寻求真理，这往往是有用的;相反，道德推理就像律师或政治家寻找任何有用的东西，不管它是否真实。

有一件事总是很有用，那就是解释你刚刚做了什么。在所有社会中，人们都会说闲话，而追踪名声和打磨自己的能力在最近关于人类道德进化的研究中是至关重要的^(22,23)。在一张密密麻麻的八卦网上，生活的第一条规则是:小心你的所作所为。第二条规则是:你做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认为你做了什么，所以你最好能从积极的角度来规划你的行动。你最好是一个优秀的“直觉型政治家”⁽²⁴⁾。从这个社会功能主义者的角度来看，人们对他人行为的预测通常比他们对自己行为的(道德上更乐观的)预测更准确，这并不奇怪⁽²⁵⁾，事实并非如此。令人惊讶的是，人们如此容易地发明和自信地讲述故事来解释自己的行为⁽²⁶⁾。这种“虚构”经常出现在神经科学著作中;当大脑损伤或手术产生了奇怪的行为或信念时，病人很少会说“天哪，我为什么要那样做?”相反，患者的“解释模块”⁽²⁷⁾英勇地编织一个故事，然后自信地提供给其他人。道德推理通常就像一个秘密政府的新闻秘书——不断地为那些其真正起源和目标未知的政策提出最有说服力的论据^(8,28)。

生活在八卦网中的第三条规则是:对他人试图欺骗和操纵你的行为做好准备。新闻秘书的简报通常包含一些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们会关注，但不会只看表面。我们很容易进入“直觉检举人”模式⁽²⁴⁾，利用我们的推理能力来挑战人们的借口，寻找——或捏造——针对我们不喜欢的人的证据。Thalia Wheatley和我(12岁)最近创造了起诉道德虚构，通过给被催眠的受试者催眠后的暗示，他们会感到厌恶的闪光，每当他们读一个以前中立的词(“采取”为一半的受试者;“经常”为别人)。然后，我们将这两个词中的一个嵌入到六个关于违反道德行为的短篇故事中(例如，收受贿赂或吃自己死去的宠物狗)，发现包含了增强厌恶感的词的故事比那些没有这样的闪光的故事受到更严厉的谴责。

为了测试这种效果的极限条件，我们收录了一篇关于学生会主席丹的报道，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组织了师生讨论。这个故事包含了这个句子的两个版本:“他(试图)/(经常)挑选对教授和学生都有吸引力的话题，以刺激讨论。”“我们原以为，读这句话时感到一阵恶心的受试者会谴责丹(直觉主导)，寻找一个理由(事后推理)，却找不到一个，然后被迫使用控制过程来推翻他们的催眠诱导的直觉。”大多数。但令我们吃惊的是,有三分之一的受试者在催眠厌恶条件(和所有其他)说,丹的行动在某种程度上是错误的,和一些提出的因果虚构Gazzaniga报道在一些这些病人,如“丹popularity-seeking势利眼”或“它看起来就像他的东西。他们编造理由来解释他们原本无法解释的厌恶感。

当我们从事道德推理时，我们使用的是一种相对较新的认知机制，这种机制是在一个以名誉为中心的社会中，生活的适应压力所形成的。我们能够冷静地使用这一机制，例如当我们考虑没有个人分歧的抽象问题时。但是机器本身被“设计”来与情感一起工作，而不是摆脱它，在日常生活中，环境通常通过触发一些情感反应来约束我们。但是人类，而且只有人类，是如何发展出这些八卦社区的呢?

原则3:道德约束并建立

几乎每一篇关于道德进化的论文都涵盖了两个过程:亲缘选择(如果利他行为的目标是亲属，那么利他行为的基因就可以进化)和互惠利他行为(利他行为的基因可以进化) 如果利他主义和复仇的目标分别是那些回报他人和不回报他人的人，人类就会进化。但是一些研究人员注意到，这两个过程并不能解释人们与他们永远不会再见面的陌生人合作的程度，以及他们为一大群非亲属做出牺牲的程度^(23,29)。肯定还有其他的过程在起作用，而对这些过程的研究——尤其是那些将文化和进化思维结合起来的过程——是新综合中令人兴奋的一部分。的统一。我认为，原则是社会学家Emile Durkheim⁽³⁰⁾关于道德约束和建立的见解;它约束个体并将它们彼此联系起来，从而创建具有新属性的紧急实体组。

一个道德共同体有一套关于成员应该如何行为的共同准则，以及将成本强加于违反者和/或将利益输送给合作者的手段。在模拟这些群体的进化过程中，一个重要的步骤是通过“间接”扩展互惠性利他主义互惠⁽³¹⁾，其中美德付出代价通过提高一个人的声誉，这将引起其他人的合作。声誉是加强和扩大道德社区的强大力量(正如ebay用户所知道的那样)。当重复玩行为经济学游戏可以让玩家知道彼此的名声时，合作率就会飙升⁽²⁹⁾。进化模型表明，只要人们能够接触到有关名声的信息(如流言蜚语)，并能采取逃避等低成本惩罚，间接互惠就能在中等规模的群体中解决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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